“去你宿舍。”畅畅说,“中午和学姐吃饭,都没能睡午觉。”
肖大婶光顾着姚高兴,也没看到发生什么,顿时就不乐意了,再怎么说,姚青芽都十一二岁的大孩子了。
江满“那你们自己决定,还搬不搬。”
畅畅没接受过采访,行事低调不爱露面,外界也只传说是一位年纪很轻的美女画家,上次弄堂夏日拍出三百万高价,引来诸多关注,时隔一年半,在她从央美回到沪大读研之后,忽然传出要同时拍卖两幅作品,两幅作品各自独立,分开拍卖,却又完全可说是同一风格系列。
江满前世孤儿,就是个冷心冷肺的,她反正也不会在姚家村一直呆下去,自认也不是“农村致富人才”,也就根本没有什么“带领乡亲脱贫致富”的念头。然而自从她来的这几年,老队长和队长婶对她照顾有加,连孩子出生都是队长婶去陪产的,是第一个抱畅畅的人,把畅畅从医院抱回家,可以说是有恩于她了。
“舍不得你还跟人家要小红楼姚教授口是心非啊。”江满揶揄笑道,“不过说真的,相比较我还真是更喜欢那边,闹中取静,环境也好,你们爷儿几个锻炼打球都方便。住学校里,我都不担心睿睿跟人家学坏。”
江满肩膀上搭个毛巾,汗津津从厨房出来,一边擦汗一边叫姚志华:“那几只虾子剥了,虾仁放到鸡蛋一起蒸。”
江满一口气买了五千块钱的“第一股”,觉得差不多了,收兵。后来才知道,她一个人,占了当天整个交易量的近八分之一。
姚老太说:“本来还多一些,这不是刚刚让老三家的要去一百吗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啥叫没打算呀,那小夫小妻热乎恩爱的,在一块该有就有了,还是你打算的”堂婶这年纪的,大约也不懂什么避孕,“畅畅这都七个月了,他大姐夫这趟回来,你要怀上可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