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代老百姓心里,挂吊针那就是大病,小病小灾连药都不用吃,哪用得着挂吊针呀。因此江谷雨还是挺担心的,眼睛专心盯着吊瓶。
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,也就晚上你收工晚他来的多,他不来畅畅还找,没人玩了。”
“我说江满同志,江老板, 江姑奶奶,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咱们一家子好人,怎么也养不出来那样的, 真要是那样的我一顿打死他。”这家伙一着急,干脆抱着江满往床边上推, “呸呸呸,快呸,坏的不灵好的灵。”
姚志华盯着那红痕,眉心一跳,脸色也变了,那么小的婴儿,任谁看了心里也忍不住抽疼。他皱着眉再次追问道:“怎么搞的怎么弄成这样”
许多底层老百姓的思维就是这么简单,我是挣钱的,出力出工可以,净赚的钱最好,有几个愿意往外掏钱呢。不敢投入。
陆杨笑嘻嘻眨眨眼“下回你要是跟她们说,像我这样医学院的学生,解剖死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,她们保证夸我更帅。”
“老三,你,你忙你就先不回去呗。你这是,这是去干啥呢”
“那我要能跟着来还说什么!”那妇女拉着个脸。
当然也不是完全就那么容易,研究生当时毕竟是国家培养高层次人才的路径,往往考研就意味着继续做科研学术之类的。
“你行了吧。”姚二嫂夹了一大块鸡肉放到她碗里,笑道,“你还回家支个地锅,锅不难支,你哪来的柴烧啊大城市别说柴了,你连个草棒都没得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