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挺好的呀,”司零翘起下巴,“至少现在我可以随便插红绣球,不用怕他不喜欢了。”
司零也曾想,或许是因为自己目前权限不足才一无所获,所以她广识英才,拓宽人脉,让自己的耳朵听得越来越高。直到现在,她还是在找这一双将钮峥和朱一臣撕碎的手。
“你就是因为这个赶回来的?”
到家正好是吃饭时间。法耶没像往常那样告诉她钮度在哪,却用眼神将她带往厨房。她准备好了一进去就奚落说“吃饭也不等我”,转眼却看到他在案板间系了围裙的背影。
钮言炬夸奖道:“这样想就对了,我怕你气不过会怎么样呢。”
后来,偶尔能这样见见家人,见见表妹、姑姑、爷爷奶奶,她也就知足了。那年爷爷去世,朱蕙子哭得伤心,司零躲起来,哭得更伤心。
“行,给你个面子。”醉鬼终于妥协,乖乖窝在他心口。
他们推测研究进度已有百分之八.九十,却迟迟拿不出一个好对策。钮鸿元和钮辰这边更是没动静,十足耐心地等待着成果。
“什么?您还没有进行过临床实验?”司零彻底震惊,“老师,您是真的不知道梅尔教授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?他的研究从一开始都是符合规定的,就是因为过早地引入商业合作变得不受他控制!商人根本没有科学家的耐心您不知道吗!”
钮度一怔,想说什么,却还是改口:“我再找别人,这不是很紧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