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逾白倒了水,端着水杯,折回床边。
她当年,究竟为何要嫁给谢骋之这样多妻妾多儿女的男人?!
叶花燃絮絮叨叨地说着,跟人探讨起生儿育女的事情来。
“碧鸢,冬雪,你们两个人也一起坐下来吃啊。”
披风既是湿了,当然穿不得。否则这么大冷的天儿,披风上的酒能很开就结成冰,到时候穿在身上,就不再是御暖,而是御寒的了。
叶花燃一愣,反应过来之后,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,尔后芙颊若盛夏傍晚天边的晚霞,瑰丽地燃烧成了一片,唇瓣微张,呆呆愣愣,全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。
一开始,叶花燃并没有认出霍华德边上站着的承国男子来。
不过,她要是坦诚地跟二哥说,是她主动开口跟归年哥哥要的,二哥免不了又会有一番口头训诫,不如直接推说是归年哥哥给的,如此,二哥便不好太过生她的气了。
今年却是大为不同。明明同为谢家儿媳,瑞肃王府的小格格能够堂而皇之地坐上主位,而她……
叶花燃将谢逾白给的银元收入随身携带的小荷包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