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玉京,你想把二公子欺骗去中原,意欲何为?!”
“不,就凭这天下,是我的。”
本来就不曾想和易经战一场生死之决,又何谈赌上性命不死不休?
“在桑海的行动,儒家也会支会墨家一声。”拍打了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易经坐在椅子上,闭目调息了一会儿。
并不知道三人在黑暗中碰撞交接了多少次,只是那在剑与剑的碰撞中交织的火花一瞬的时候,才能看到的景象。
“来都来了,我也不好拒绝。”脸上露出窘迫的神色,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红晕,虽然很快,却还是逃不脱紫女的眼睛,她是绝对知道以弄玉的姿色,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多么巨大的疯狂。
白玉京不是什么愚蠢的人,也不是什么看不清局势的人,在某个人的身边耳熟目染之下,他也学到了很多。
“所以陛下,当年的承诺是否依然还有效?我说过的吧,倘若我想要离去,陛下不得阻拦,甚至不得干涉,任由我离开大秦。”
他相信,作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见到韩非的人,易经一定知道韩非的生死。
白玉京有苦难言,易经却是知道他的苦衷,他会出现在这里,也是知道代替他成为白玉京的这个人,根本不是盖聂对手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