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泪也控制不住了,但是我一声也没出,只紧搂着姜西,想给她一个坚强地依靠。
因为说过一次了,姜西再说这第二次,那阿姨就特别不高兴,“那我已经注意了,响也没有办法,以前这么多年住的人家都没提出过这个意见,怎么就你事儿多呢?”
这位警察同志说,“你确实应该谢谢你老婆,一般的老婆还真未必能做到这种程度,就算有那心,也未必有那个心智,未必想得那么周到,从这一点来看,她是真的爱你!”
“好!”。我陪着她一起去的彤彤家,因为路不远,我们没有打车,打车要等的时间可能更长,我骑电动车带她去的,我们平时近处的交通工具就是电动车。
“哼!”姜西冷讽地一笑,唇角斜勾,仿佛那弧度背后藏着一把弯月刀,刀刀能让我毙命,“女孩长得不行吧?要是长得好看呢?还有两套房子,倒是应了时下流行的一句话,找对象,就要找有车有房,父母双亡的,你挺行啊,挺跟得上潮流啊?”
“可是老公,我有遗憾,舅舅临死前我都没能见到他一面,你不懂,你不懂啊,舅舅在我心目中,一点也不比我的亲生父亲分量轻,刚开始那些年,他不爱理我,我也只是给他打电话,没有去找他,是因为,我也有点生他的气,我怪他不肯原谅我,我心里还想,这就不是亲生的,她要是我亲生的父亲,怎么都会接受我的选择,所以我没有去找他,我觉得我错了,我应该去找他,应该在他晚年的时候多陪陪他,我真的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走了,才刚刚六十来岁啊,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得了癌症啊!呜……”。
陈亮亮眨眨眼睛,有点不甘地说,“我要是有后妈,应该不会这样对我,一方面我没那么好欺负,另一方面,我爸肯定向着我。”
结果这一次,她回的语音信息就直接把我鼻子气歪了。
之后就打算定居在这里了,但是因为他们学历太高了,在新西兰很难找到工作,新西兰小公司居多,根本不需要多少研究人员,只需要低端一些的技术工,不能说机会一点都没有,但是真的很少,这夫妻俩也是乐此不疲在新西兰做过很多短工。”
“咳!”姜西叹了口气,而后一脸忍俊不禁地看着我说,“肯定是你那一身的N瑟气,引起了小偷的注意。”